“就这样。”

        “那您为什么不自己施行呢?大人?您自己来施行这小小的仪式或许会比特意让我来举办它更加……专业又方便?”

        洛肯眨着眼,艾瑞巴斯是不是感觉上将钢铁之主当成了什么别的存在?他又想起来之前钢铁之主的古怪嘱咐。

        “一会儿他要是问你为什么能在那儿,你就听我吩咐,让你干嘛你就干嘛,直到我们离开他的视线。这件事你能用荷鲁斯·卢佩卡尔本人发誓做到吗?”

        当然,洛肯当时毫不犹豫就发了誓,好了,现在他感觉越来越不妙,他就真的应该发誓前还是问清楚钢铁之主到底想让他干嘛的。

        “蠢货。”洛肯与首席牧师都悚然一惊,但前者纯是吃惊于为何铁之主突然斥骂起对方,而后者却显得有些惊喜。

        “正是因为你浅薄的学识与不值一提的力量,所以你才不会把这蝼蚁的灵魂吹散。”

        房间中的气氛微妙地发生了改变……不,洛肯忽然意识到,是房间……扭曲了……?

        一阵从最深处吹来的风掠过,光和影子之间的交界线开始变得模糊而不确定,有几个瞬间,洛肯觉得自己仿佛是站在舰桥的前方透过舷窗看着亚空间航行时的景象,他与那令人十分不适的窗外景色只隔着一道薄得几乎看不见的盖勒立场。

        脚底的船舱地板触感也逐渐变得奇怪,不,应该说四肢都是,仿佛身体每个区域所处的重力、温度和其他东西都开始变得不一致,很难说清楚那种感受,无尽的痛苦又仿佛无尽的快慰,无尽的悲悯又似乎有着无尽的冷酷,仿佛飞上宇宙的云端又落入重力的深渊,肉体一瞬间被分裂为无数碎块,但灵魂又清楚地告知自己仍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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