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纳斯掏出手帕,擦着额头的汗水,他很不习惯如此成为焦点,他还瞟见有几位阿斯塔特脸色阴沉地看着他,心底不禁掠过一阵颤栗。

        但当他看到钢铁之主在阴影下朝他比了个拇指时,诗人的心中顿时像是三伏天吃了灌了薄荷蜜的牛奶冰块那样,幸福到了每一根发丝,灵感的星光顺着他的灵魂流淌,他感到自己的钢笔就在衣袋中震颤着想要高歌。

        不负嘱托!

        以及待会儿没人注意他的时候他要立刻马上开始创作!

        另一头,那位坎布拉科人显然一直在这等着这个问题,闻言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他慎重地摸了摸下颌上的红色绒毛,接着缓缓开口,翻译乐师们的韵律咏唱也随之变得低沉凝重。

        “宿敌刃……之所以被如此命名,是因为它们的致命威力在某种程度上是对特定人物而言的。也就是‘宿敌’这个词汇的涵义所在。只要它们开始被启用,随后为这柄武器指定一个要它杀死的人,那么,这把武器此后就会变成一定能杀死此人的武器,直到完成目的。无论是谁,只要持有这柄指定的武器,那么,就一定可以杀死此人。”

        “这种威力听起来有些过于玄妙,”辛德曼听到此处礼貌但带着玩笑性地指出,“知性金属这两个词汇连在一起就很不可思议,金属里难道有知性存在?而您说的这种武器威力更像是一种……流传于黑夜时期之前的迷信说法,魔法诅咒?”

        翻译乐师们的节拍咏唱已经变得紊乱而惊惶,但他们还是恪尽职守地翻出了这个问题。

        阿舍茹特大师庄重地点了点头,又摸了一把自己下颌上的红色绒毛,“是这样,”他说,“我很高兴你能理解它们,远道而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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