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哦!”(谁站住谁傻!我先跑了!科兹你自求多福吧!)
“喵呜——”(我才不觉得他会把魔爪伸向……唉等等。丧心病狂!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黑白色的奶牛猫也跳下沙发背,一溜烟地跑了。
于是当卢佩卡尔因为追丢了灰狼而返回的时候,摆放着沙发、地毯、茶几、零食饮料与台灯的视野之地只剩下那只鸽子还在原处等着他。
“咕?”白鸽歪着头打量着气喘吁吁的荷鲁斯。
“……你倒是没跑,而你,或许是你的个头太小,你并不能让我离开这里。”
荷鲁斯沮丧地说,同时扯了扯裹在因为缺乏运动而长出脂肪的腹部的古怪短袖,这些制式细节与军团、皇宫中都截然不同的短袖短裤衣物与夹大拇指拖鞋都是灰狼带给他的。
“这下我的情况真是比之前还不如了……我从未体会过现在的这种感觉,它比任何金属都要沉重,也比任何冰雪都要冰凉,它又从无形中烧灼着我,难道这就是恐惧?还是绝望?还是二者兼而有之?”
荷鲁斯颓然坐在地上,背靠沙发,抓着手里的白鸽。
“唉!多想现在能够出去与圣吉列斯说上两句,哪怕是用随便谁的嗓音都行!”
“咕!”白鸽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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