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只要你这样的蠢货离我远点。”她粗鲁地高声说道,同时试图把他推远点。
就在这时走来了另一个海军军官,看制服他是这里的中阶军官,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嘿!她不想和你说话!走开!到别处去!”他说,暂时为她解了围,那个唠唠叨叨的泰塔斯终于因为此人的介入而悻悻离去。
不过,当幼发拉底正要感谢这位军官的及时援手时,对方却抬手温柔地替她别起了耳朵上散落的头发,并开始询问她“今晚有没有时间共进晚餐,并在她的舱房里与他共度”。
当她意识到他在暗示什么的时候,她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接着用她能达到的最敏捷、有力的速度抬起腿踢了他一脚。
在对方吃痛的惊呼中,金发的摄影师紧紧握住手中的吊坠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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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那通说辞对圣吉列斯的刺激还是太……大了。”拉弥赞恩寻找了一个词汇说,“你确定现在放他回去我们不会近距离吃一发红泪号的主炮轰击吗?”
“不至于。”佩图拉博在他的座位上找了一个更加舒适随意的姿势,“与圣吉列斯这个类型的先知说话的好处就是很容易利用他们的预见取得想要的效果,那个尖耳朵老先知也是如此,老天,你真不知道他们多容易被预言绕进去。”
“……你这个办法也不是人人都能用的,谁能不是先知却在先知一道上超过所有的先知?所以根本称不上‘很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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