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弥赞恩的脸上确实也出现了少有的关切,但显然他还是对某位鸽子的信用与愿望达成能力有些心有余悸。

        “公式化的回答是符合观测与计算结果。当然,你想听点事实是:我有别的消息渠道证实这件事。”

        “这渠道来源可靠吗?”

        “跟康拉德·科兹的新学历一样可靠。”

        “这叫什么话……好吧,那我就理解为你为了赶紧完事回去所以给这段历史开了屏蔽器开始作弊了,那为什么不带我一道,我还在搁那玩潜伏哪!我也想没有后顾之忧地爽玩一下啊。啊还有,我们能现在就去开开无双不?我现在杀了艾瑞巴斯和其他人你能把他们都复活吗?他们会记得这件事吗?”

        如果佩图拉博的内心正在大骇,那他至少也没有在荷鲁斯的脸上表现出来。

        相反地,他努力地用最能抚慰人心、最能呈现出这具基因工程与其他努力构造出的神秘躯体最大魅力的姿态角度耐心地同拉弥赞恩解释。

        “……那不叫爽玩,我也跟你解释过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情况。我这实际上是一个人在打三份工,你真的想体验一个人打三份原体程度数据的工的话,我也可以把这些工作让给你来……”

        “那就算了。”

        拉弥赞恩十分感动,然后果断拒绝了来自佩图拉博的这份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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