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发着红光的颅骨面容狞笑着,伴随着周围扭曲的符文刻字如海啸的浪潮般在灯光照亮它们的一瞬间铺天盖地地朝她当头落下。
幼发拉底瞪大眼睛,一股狂暴的嗜血冲动从她的心底陡然涌起:她要撕碎些什么,她要将鲜血洒满……
但随即,一股金色的光芒从她的掌心中涌出,那闪耀着猩红的颅骨一被这光芒照耀,立即不甘地嚎叫着回到了门上,重新成为了一尊骷髅面容的装饰,而那些符文也从扭曲蠕动的状态恢复为刻印在墙上的图案。
摄影师狼狈地扶着墙重新站稳,骂了几句粗野的脏话,金色的光芒依然环绕着她。
“我真应该先去弄一些防身武器再来这里的,就算是一把激光枪都比手电筒好。”
她又喘息了一小会儿,这才捡起掉落的手电,又把手腕上的银链与吊坠重新握紧,这才比刚才更为谨慎地上前。
在金光的保护下,她研究了一小会儿门口的符文刻印。
“这不是鲁斯的那些所谓符文牧师使用的芬里斯文字,更不是马格努斯的子嗣们刻在他们盔甲上的那些,”她挨个检查着,“如果说相似度的话……很类似科尔奇斯文,但为什么转折处这么古怪又似曾相识?”
她用纤细的指尖来回描摹了几下某个笔画尖锐刚硬的文字转折处。
“……该死的,我知道了,这是个克苏尼亚人用克苏尼亚语的书写方式在刻写科尔奇斯文字。”她点点头,眉头紧皱,“也就是说,有人给了书写者一份文档,随后他依样画葫芦将它刻在了这里。但书写习惯是不会变的,所以这么奇怪。见鬼,如果他知道这东西刻在这里能让人的精神变得这么危险,又为什么要把它刻在这里?为了让每个进来的人变得更加急躁狂暴?还是说这只是一种预防没人的时候被闯空门的防御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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