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们低声交谈,皱着眉头围绕床上双目紧闭的战帅布置着更多输血仪器、药品与管线,使尽平生所学试图令战帅恢复神智,四王议会已经悉数到场。
首席连长的头顶长发用银环高高束起,一如既往地显得需要更多发泄他过剩精力的地方一样,来回踱步;阿西曼德面沉如水,阴郁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个人;托嘉顿则毫不掩饰他对战帅病情的关切,他们三人都如抢救室外的亲属般焦躁不安,倒是洛肯显示出了一种独特的格格不入:他看起来有点……无动于衷。
虽然不明显,但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房间里还是太容易被其他身为战士之人的敏锐感官察觉到了。
“加维尔。”托嘉顿捅了捅他,“你显得太过平静了,这很不合适。”
“抱歉。”洛肯收回心神,朝着担心他的同伴点点头,“我只是有些……魂不守舍,你知道的,我……担心指挥官,还有……”
“佩图拉博是吧!”阿巴顿走过来,粗声粗气,并未掩饰言语中的咬牙切齿,“钢铁之主明明也在此处,却声称他与此事无关!哼!说辞罢了!现在不过是因为我们必须守着战帅,只要战帅一有好转,我定然第一个前去讨伐!”
“……或许指挥官醒来之后会告诉我们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呢。”洛肯谨慎地说,“毕竟此事若是他做的,只要指挥官一醒,他也绝无可能推诿。”
“不然我们现在全都守在这里干嘛?”托嘉顿耸耸肩。
“但他还是太可疑了。”这次就连阿西曼德也赞同阿巴顿的说法,“在两位原体所在的房间里,有谁能令战帅受伤?而佩图拉博毫发未伤,实在太过可疑。”
“那你们也不可能直接质疑一位基因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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