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阎埠贵尖叫道,“这屋子根本就不用重修,只要隔开一下,就能成四间屋子……砌堵墙就要五十块钱?”
        “那你不租就是。”
        三大妈轻笑道,“老大,你可得看好这老家伙……一旦三天到了,他还没个落脚的地方,你立刻去联防办报案,把这个盲流子赶出去。”
        “还有,一大爷,我现在是门口这两间屋子的户主,这开门关门的事,就是我来管是吧?”
        “按道理说是这样的。”易忠海干笑道。
        “那好,我们院子可一向平安的很,这晚上不许陌生人在这停留。”三大妈板着脸看向了阎家三兄弟,“你们三听着,晚上天一黑,你们立刻把阎埠贵赶出去……他在这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房子,万一有人掉了东西可不值当。”
        “你……”
        阎埠贵差点没气吐血。
        这娘们是把他往死里逼啊。
        院子里的一众老爷们看着狠辣的三大妈,皆是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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