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准备签正式合同的前一天傍晚，桑晚接到了陈导的电话。老人的声音满是疲惫：“小桑，对不起，沈清漪这个角色……我们换演员了。”
“什么？！”桑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重锤击中，耳朵嗡嗡作响。
“换……换了？陈导，不是已经定了吗？官微都发了……”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换了谁？”
“是柳霏。”陈导叹了口气，“具体原因……不方便多说，总之很抱歉。”
柳霏！
桑晚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股强烈的屈辱和不甘涌了上来，她几乎是咬着牙问：“为什么？陈导，如果柳霏老师演得比我好，为什么一开始定的是我？”
她不相信陈导会无缘无故推翻自己的决定！
陈导沉默了几秒，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无力感：“桑晚，有些事情……不是演技好坏就能决定的。圈里的规则……你还年轻，以后会明白的。这次……真的非常对不起，是我这边没处理好。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说完，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桑晚握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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