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沉重的停车，走进一家街角的小摊，点了几个包子和一碗热豆浆，坐下慢慢吃着。
“大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路上人这么少？”他装作不经意的对着同桌刚坐下、正埋头吃包子的老头搭话。
大爷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唉，昨晚枪声足足响了半个小时，谁知道鬼子又搞什么名堂。也就我这快进土的老头子不怕死，大清早出来探一探。”
他边说边比划，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凌晨的枪战，仿佛亲历其境。
尤其是说到鬼子死了十几个宪兵时，他那副眉飞色舞的模样，简直像在说自己家的喜事。
“大爷，这么说你亲眼看见了？”万青一脸狐疑的追问。
“小伙子，你别不信，枪战就在我家附近，枪声一响，我骑墙观看的，这还有假？”大爷连忙放下包子，饭都不吃了，连忙自证。
“好好好，大爷我相信你，您老告诉我......后来抓了多少人？”万青双眼紧紧盯着大爷，仍抱有一丝期待。
大爷脸色一黯，叹了口气：“嗨，当官的头头也没跑掉，被鬼子抓了个正着。”
“您老怎么知道那是当官的头头？”万青心一沉，知道金陵站恐怕是凶多吉少。
“你猜怎么着？”老头压低声音，“抓人的鬼子对他可客气了，连手都没绑。”“抓人的鬼子对那人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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