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中期的威压如乌云压顶般罩下来,陆尘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深海,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着千斤重压。他下意识地运转长生体的气血之力,骨骼发出细微的咯吱声,竟硬生生抗住了这波威压。
“大长老!这废物私闯禁地!”楚风躲在楚云河身后,指着陆尘的鼻子骂道,“修炼室是嫡系子弟才能用的,他一个赘婿也配?”
他话音刚落,就被威压的余波扫中,踉跄着后退三步,撞在石门上才稳住身形,脸色白得像纸。
“放肆。”楚云河的目光在陆尘身上扫来扫去,像在评估一件货物,“你可知私闯修炼室是何罪?”
陆尘站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动作从容得让楚风咬牙切齿。“清璃小姐请我来的。”他从怀里掏出块玉佩,正是楚清璃给他的通行令牌,上面刻着的“清”字还泛着灵气。
楚云河接过令牌,枯瘦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片刻,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令牌上的灵力波动确实是楚清璃的,而且动用的是她母亲留下的嫡系权限,他根本挑不出错处。
“楚家的规矩,不能坏。”楚云河把令牌扔回给陆尘,声音冷得像冰,“酉时前必须离开。”
楚风还想争辩,被楚云河一个眼神制止了。两人离开时,石门关上的瞬间,陆尘清楚地听见楚风压低的怒吼:“大长老!就这么放他走了?”
“急什么。”楚云河的声音带着阴狠,“一个练气后期也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有他苦头吃。”
石门彻底闭合后,陆尘才发现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金丹修士的威压果然恐怖,若不是长生体的被动防御,他刚才恐怕已经趴下了。
他重新坐下,却没了继续修炼的心思。楚风的挑衅在意料之中,但楚云河的态度却耐人寻味——这位大长老看似公正,眼底的算计却藏不住。
酉时的钟声敲响时,陆尘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起身时,脚尖踢到了蒲团旁的地砖,发出空洞的响声。他蹲下身敲了敲,这块地砖比周围的松动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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