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巴尔愣了一下：“什么是流量？”
“呃……”肖途想起这是网络时代才有的说法，连忙解释说：“就是关注度，关注我的人越多，我越容易成名。”
当他的名气大到一定程度，湖人和他续约时就必须开出超级高薪，这可都是钱啊。
“不客气。”贾巴尔淡淡一笑。“如果你能在扣篮大赛上一球双灌，那就更像了。”
肖途问：“你见过这个吗？”
“我在街球场上见过一次，他一只手拿球扣入，另一只手从篮框下把球抓回来再扣一次。”贾巴尔感叹，他是去打过街球的。
如果不是见过山羊的花样扣篮，贾巴尔不可能因为在高中时交过手就吹捧这个人。
山羊完全浪费了天赋，他吸毒导致身体素质迅速下滑，出狱后连街球都打不好了。
肖途想了想，摇头道：“这个我恐怕没法做到，因为扣篮大赛的篮筐是有篮网的。”
此时山羊还没有被神话，90年代有部名叫《山羊传奇》的电影上映，他才被吹上了天。传说中的“一球双灌”并没有视频留下，后来网上的视频是电影片段。
约翰逊插话问：“你还有什么没有扣过的新花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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