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点可笑的皮肉痛,哪里比得上此时此刻,她几乎被五马分尸的灵魂痛?
三年!整整三年。
自己不止一次幻想过再见到儿子时的场景。
幻想他会像小时候一样,时时刻刻都要赖在妈妈怀里,才肯安安静静睡觉。
幻想他努力叫出一声“妈妈”后,再炫耀的挥舞小胳膊……
“呀!姐姐,你怎么受伤了?”
“来人,先把一一带出去玩,我啊,还要和亲姐姐叙叙旧呢。”
没有一分关心。
“亲姐姐”三个字,说的阴阳怪气。
佣人得令,立刻强行拽走还叫嚣着要保护鱼跃的傅一一。
血珠子连成线,滴滴答答从鱼澡娇媚到近乎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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