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吴步义、尤用三人相对而坐。
与前堂的喧嚣和悲壮截然不同。
这里的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宋河脸上的悲伤与泪痕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冰冷的沉静与算计。
此时的他。
哪里还有半分“不忍兄弟伤亡”的仁义大哥模样。
“情况如何?”
宋河将沾湿的衣袖随手丢在一旁。
仿佛刚才在前堂那个声泪俱下,为兄弟前途和百姓安危而肝肠寸断的人,根本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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