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清晰可闻。
是陆露,她刚和隔壁那位看完演唱会回来,正在洗澡。
那么爆炸头,此刻也必然在沐浴!
“草!”
陆时序终于忍无可忍,一句粗口爆了出来。
他烦躁地坐在床边,胸膛上那被“重点关照”的触感异常清晰、鲜明。
洗澡就洗澡,还带按摩的?
他简直要气疯了。
他必须立刻搞清楚,这该死的通感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偏偏是他,要和那个女人绑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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