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做任何伪装,他一定会认出自己!
陆时序被撞得眯起眼,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了那道纤细仓皇的背影。
过道里穿堂的凉风撩起他额前的碎发,也仿佛一下子吹散了浓重的酒意。
凌虞?
他毫不犹豫地大步追去。可那女人滑溜得像条鱼,在走廊转角处一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时序扶着额头,一阵眩晕。
是酒精作祟产生的幻觉吗?
他烦躁地掏出手机打给岑洲:“我在‘云深不知处’,把车开过来。”
洗手间里,姜弥拧开水龙头,捧起冷水狠狠泼在脸上。
冰水打湿了额前的刘海,水珠沿着苍白的脸颊滚落。
镜中的她,眼底残留着惊魂未定的恐惧。她抬起袖子胡乱抹干脸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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