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序逼近她一步,手指戳着吊梢眼的面门,“你有什么不敢,你连我的小弟都敢打。”
吊梢眼呼吸不畅,脖子一缩,“我不知道她是你小弟。”
你平常不是也对她爱答不理吗?
当然这句话她咽在肚子里,不敢说。
陆时序看了一眼小姜弥的后背,鲜血淋漓。
他嘴角下压,阴恻恻盯着吊梢眼三人,“这么阴损的法子,你们都想得出来。”
怪不得最近小土包整个人蔫蔫的,装病不想上学,原来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陆时序一把拽起小土包。
寒冬十二月,只穿了一件单衣,瘦瘦弱弱,一阵风都能把她刮跑。
地上的羽绒服被剪得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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