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会怪你。”
宁清玄眯起了双眼，果然还是出现了一点问题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沈夫人再三叮嘱过，让我不要乱嚼舌头，尤其是您回来之后。”
张管家额头开始冒冷汗，他可以确定这件事没有走漏任何风声，自己也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
但宁清玄的洞察力实在过于敏锐，此刻招呼自己过来问话，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张管家来古街一号院有几年了？”
宁清玄语气愈加平静起来，但整个客厅的气氛，明显变得十分压抑。
“有七年了。”
张管家不敢抬头。
“我夫人对你不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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