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绝对听从严嬷嬷的教导,不插嘴,不偷懒,那股好学的劲头,让严嬷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
教得也越发用心,短短一天的接触,严嬷嬷这样的老人精,就把姜瑶的性子磨透了几分。
严嬷嬷端坐在窗边一张硬木椅上,背脊挺得笔直,这是几十年宫廷生涯刻入骨髓的习惯。
她手里端着一盏温热的清茶,目光却有些放空,落在院子里在那玩玩具的姜军身上,身心从未如此轻松。
姜格格是她几十年里见过性子最怪的一个女人。
说她是乡野村妇,她吃东西时,虽说不上优雅,但却让人看着很舒服。
还有学规矩时,当她开始讲解她讲解某个动作的要领或规矩背后的含义,姜格格往往能很快理解,甚至能举一反三地问:
“嬷嬷,若是对方身份不如我,但年长许多,是否也要先行礼?”
问题虽直白,却显示出她在思考,而非死记硬背。
她并非是愚笨的乡妇,而是有自己的判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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