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猜想,四爷的变化,应该是和那位姜格格有关了!
他压下心头的好奇,面上却不动声色,捋须沉吟道:
“王爷体恤幼子,乃是慈父之心。
天潢贵胄,生来便在云端,确实不必如寒门学子般悬梁刺股。
稍晚些进学,于身体康健有益,亦无不可。只是…”
他话锋一转,“需提前言明,小阿哥们进了书房,必要遵守我的规矩”
胤禛听着邬思道的话,尤其是那句“天潢贵胄…不必如寒门学子般悬梁刺股”,心中那点不自在感似乎被冲淡了些。
他微微颔首:“先生。所言甚是,进了书房必定遵循先生的规矩。”
说完这事,胤禛立刻转移了话题,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硬,“另外,关于江南盐税积弊,本王有些想法…”
邬思道看着胤禛迅速将话题拉回冰冷的朝政,心中暗笑,对说服四爷更改时间的姜格格母子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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