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眉心,将心中那股莫名的戾气压下,淡淡道:“无妨。你棋艺本就不精。”

        这话听着有些刺耳,但却是实话,也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迁怒。

        他忽然觉得这屋子里的茉莉香也有些腻人。

        “安置吧。”胤禛起身,不再看棋盘,径直向内室走去。他需要一个纯粹的发泄,来驱散心中那一丝不正常的悸动。

        “是。”钮钴禄氏心中一紧,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连忙起身伺候。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带着一丝期盼和紧张。

        然而,当她的手触碰到胤禛的肌肤时,胤禛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那是一种冰冷而陌生的触感。

        没有今日那般颤栗感,只有精心调制的茉莉香膏的气息。

        她的动作规矩而顺从,却激不起他心中半点涟漪,反而让他更加清晰地想起了午后阳光下,那个散着发、穿着宽松汉装、赤着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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