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惨叫，已经说不出其他求饶的话。
李金龙的双手撕扯着地面和附近的植物，身体在泥土里翻滚。
就算自杀也比现在轻松，但他做不到。
每次升起这个念头，就会更加痛苦。
就好像有一万根针，从身体里面扎向血肉、内脏。
那种疼痛无法用言语明说，只是痛不欲生。
直到某一刻，李金龙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神采，只是呆呆看着月亮。
此时的他浑身都是汗水混合泥土后的泥浆。
原本穿着的西装已经被扯碎了，只留下褴褛邋遢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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