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口污蔑他是南诏密谍,这口锅也扣的太大了,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沈青崖看了林宣和张虎一眼,淡淡问道:“你二人有何解释?”
林宣微微抱拳,说道:“回百户大人,这位姑娘是属下的邻居,平日在城内摆摊,以售卖糕点为生,数日前,黄岳以例钱之名,逼迫她每月上供一两银子,被属下制止后,怀恨在心,于是污蔑她是南诏密谍,这明显是滥用职权,携私报复,请大人明鉴……”
“你血口喷人!”
黄岳有些心虚,连忙道:“大人,这女子来历不明,又刻意租住在靖边司旗官隔壁,形迹可疑,林宣包庇此女,定有隐情,他分明是心中有鬼,大人应该严查!”
沈青崖看了黄岳一眼,从他闪烁的目光中,已经猜到了答案。
不过,这黄岳是他来到靖边司之后,提拔的第一条忠犬,他能这么快的架空吴副百户,此人功不可没。
而这林宣,是吴副百户曾经的心腹,正好借此事敲打一番,既安抚了黄岳,又能杀鸡儆猴,让其他人明白在这靖边司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他思忖片刻,缓缓开口:“南诏密谍大肆渗透西南,给朝廷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缉拿可疑人员,乃靖边司职责所在,即便有所误会,也当依律行事,交由本官审断,林宣你身为旗官,不该质疑同僚办案,更不该在司衙之内,众目睽睽之下,对同僚下如此狠手,此风绝不可长……
“身为旗官,知法犯法,公然殴伤同僚,情节恶劣,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沈青崖面色微沉,再次开口:“旗官张虎,咆哮司衙,意图袭击同僚,罚俸半月,以儆效尤;至于林宣,无故殴打同僚,罚没一月俸禄,即日起于司内禁闭室反省三日,禁闭期间,不得外出,你们对此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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