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那是一切的根源。
阿莫斯塔叹息了声,进入了昏暗的猪头酒吧。
帐篷紧俏,这里的每一张桌子上都趴着人,阿不福思也趴在吧台上小憩。
薇缇娅躺在床上,眉头深锁。
她的脸颊依然苍白无血色,碧绿的发丝变成了深秋之际的草色。
她以自己的身躯为桥梁,一次性将十几个世纪以来,历代德鲁伊对自然虔诚的祈祷积攒的神力,灌入打人柳内。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能力,致使她元气大伤。
但是,卧室内依然有一些魔法部的女打击手在看守着她。
她在魁地奇世界杯决赛以及伏地魔的问题犯下的错误,恐怕需要一生去洗刷。
阿莫斯塔终于来到了邓布利多的房间。
房间里有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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