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十台纺纱机,您至少需增雇三百人处理纱线,否则机器便要空转。”
学员语气铿锵:“格物之道从不是夺人饭碗,而是造新碗、盛新饭!”
解缙一时语塞,他寒窗苦读三十载,从未想过纺织一事能有这般算法。
正欲再辩,却见人群中挤出来个瘸腿老汉,抱着个破布娃娃哭喊道:“小老儿的孙女去年冻毙于寒冬,若早有这纺纱机……”
哭声未落,周围顿时响起一片附和。
有妇人举着补丁摞补丁的衣袖落泪,有汉子捶着胸口骂自己没本事让家人穿暖,原本对纺纱机心存疑虑的百姓,此刻看向那铁家伙的眼神已满是热切。
杨士奇适时起身,声音穿透悲戚:“几年前,山东大旱,百姓易子而食。
彼时儒家子弟在哪?
在讲‘苛政猛于虎''''!
浙东倭寇袭扰,百姓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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