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简直是神乎其技!”一个白面书生喃喃自语,手中的《论语》差点掉在地上。
另一个学子则皱起眉头:“可这终究是器物之用,不如儒学能修身养性。”
他们的争论被路过的刘忠听到,刘忠停下脚步,笑着问:“这位兄台,若你家人饥寒交迫,是给他们讲‘仁义道德’管用,还是给他们一件棉衣、一碗米饭管用?”
白面书生顿时语塞,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刘忠拍了拍他的肩膀:“格物之学不是要取代儒学,而是要让儒学落地生根。空有满腹经纶却不能解决百姓疾苦,又有何用?”
几个学子沉默了,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充满力量的地方。
或许,他们一直以来坚守的东西,真的需要改变了。
与此同时,济南府的赵家作坊里,赵承宗正看着租赁来的纺纱机唉声叹气。
虽然也能产出不少纱线,但比起张万三的自有机器,成本还是高了不少。
“东家,不如我们也去跟格物苑说说,看能不能也参与竞拍?”账房先生小心翼翼地建议。
赵承宗摇摇头:“听说下一批纺纱机要等到下个月了,而且价格怕是会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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