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种地。
还招呼了府上一大堆奴仆帮他垦地。
李贤对刘建军在王府里种地的想法感到无语,但他想到刘建军曾经在巴州的那些棚,心想刘建军可能还有别的规划,于是便对这事儿听之任之了。
这两天刘建军一边让府上奴仆们垦地,一边接待登门的客人,收受他们的礼物,忙得不亦乐乎。
反倒是李贤,闲来只是坐在紫云楼上抱着暖炉品茶,眺望曲江江景。
美其名曰:保持逼格。
今日清晨忽然下了一场大雪,从紫云楼上往下看,整个长安城都像是裹在了一片白玉之中,反倒是曲江,像是一条墨色的玉带,蜿蜒流转。
此情此景,李贤想赋诗。
可一想到刘建军那天调侃自己的“一片两片三四片”,又觉得作诗这种事儿还是让刘建军来算了。
正望着江景出神,李贤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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