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上官婉儿领到了下榻的地方,李贤刚进门,便见到刘建军将门给反锁了起来,然后往他那榻上大咧咧一坐,仿佛他才是官,上官婉儿才是民似的。
李贤还没开口,刘建军便先说话了:“上官姑娘此番的来意是?”
李贤觉得气氛有些太严肃了,于是连忙打着圆场:“婉儿姑娘,你坐……”
话说完,李贤又一愣。
这客房里就两张榻,刘建军那张榻上,他正横刀立马的占据了整张榻,而自己的榻上……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来得及收拾,还跟狗窝似的。
——别指望一个皇子还会收拾自己的床榻。
“行了,贤子,别整那些有的没的了,你那榻上能坐人啊?”刘建军也忍不住一笑。
但随后,他挪了挪屁股,拍了拍自己的榻上,对上官婉儿说:“上官姑娘要是不嫌弃就往这儿坐,虽然我这人身份是低微了点儿,但个人卫生是绝对没的说的。”
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至少比贤子强。”
李贤想反驳,但看了看自己那乱糟糟的床榻,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上官婉儿迟疑了一下,似乎也是觉得这样站着说话不像话,于是,便轻轻地朝着刘建军的榻上靠了过去,然后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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