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甚至你今天能来沛王府,也只是因为担心我们会和你鱼死网破,将你和我们密谋的事告诉武后,是吗?”

        “是……那又如何!”

        “那我就告诉你,你太蠢了!”刘建军欺身向前,脸距离上官婉儿几乎只有一尺远,“追随强者没错,但你不该像一棵墙头草一样左右摇摆,尤其是在你还没有确定孰强孰弱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沛王强过拥有先帝遗诏的新皇,也强过拥有半个朝堂势力的武后?”上官婉儿依旧毫不示弱的和刘建军对视。

        “不错,因为贤子有我。”

        刘建军说这话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李贤,让李贤下意识的挺胸。

        “我知道你不信,咱俩打个赌,怎么样?”刘建军又问。

        “怎么赌?”

        “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你就能看到新皇必败!”刘建军顿了顿,又说:“当然,如果你再聪明一点,或许并不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就能看出来。

        “但无论你能不能提前看出来,在这一个月里,我都不需要你传递任何消息,也不会主动联络你,你只需要继续隐藏好你自己就行,如何?

        “说简单点,就是让你再观望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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