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吧。”刘建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娘们儿的性子的确讨喜。”
李贤笑着说:“上次她和你合作,你反倒还只看上她的身子,怎么这次她要背叛你了,你反倒还对她上心了?”
李贤并不傻,这次刘建军和上官婉儿的对话,他终于能勉强跟上节奏了。
“怎么说呢……”刘建军捏了捏下巴,“一个娘们儿背着一大家子的仇恨,这件事儿本身就挺让人怜惜的,她像墙头草一样摇摆的举措,反倒更让我佩服她。”
李贤笑着摇了摇头。
刚才刘建军的表现可不像是佩服上官婉儿。
李贤想了想,又问道:“那你方才和她的赌注又为何会是一个月的时间呢?”
“你父皇那遗诏上面不是写了么,让显子服丧的时候‘宜依汉制,以日易月。’说的不就是依照汉朝的制度服丧,并且用一天来代替一个月么?
“二十七个月,也就是二十七天。
“四舍五入就是一个月了。”
刘建军接着说:“你父皇虽然人没了,但在朝堂上为显子留下的班底还在,有这些人支持,显子登基后至少还是能和你母后掰掰手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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