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该死的间谍!现在还不老实!编出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欧根中校几乎是咬着牙在说。

        “是真的!我向上帝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之前在做俘虏时还有几分骨气的克拉格先生此时没有半点狡辩的心思,从眼神上可以看出来,对面的家伙是真的有可能开枪的。

        中校扫视四周,几乎已经不认得眼前的阵地。

        战场上能看见的地方几乎都被火炮犁了一遍,原本四通八达的交通壕大部分都已经塌陷,四处还保留着火烧的痕迹。

        能看见的地方至少有上百个穿着灰色军装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面。

        而那个人和他的那辆【移动教堂】,早就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德军阵地上巨大的一个坑洞,还有直冲天际的滚滚浓烟。

        身后有士兵缓缓摘下自己的帽子默哀,有很多受过神父恩惠的人更是直接匍匐于地。

        一周之后。

        巴勒迪克,法军第二集团军前线指挥部。

        参谋长伯纳德.赛博尔,走进屋子后第一件事是先把自己的军帽挂好。

        随着索姆河一线的战役拉开,德军在正面的兵力已经减少,虽然战斗依然胶着,但是从他挂帽子这一点小细节就能看出,法军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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