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神父手上不停,用拆信刀又划开一封家信,扫了一遍后直接丢掉其中的一张信纸开始续写。

        “中校,我们的医疗队用了上千只吗啡,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说过它可能带来的问题。因为比起无法承受的痛苦,那些麻烦反而是以后才要考虑的事。”

        “与其让士兵在背叛的痛苦中死亡,倒不如让他们得到一份虚假的安慰,这样没准有些人还会因此活下去。”

        “这是一个神父应该说的话吗?”中校抱着肩膀挑了挑眉。

        “无所谓,反正我是个实习的。”

        中校看了看眼前的家伙,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最后他默默拉过一把椅子,拿起了纸和笔:“把你改过的信都给我看看,你的法文太死板,会被看出来的。”

        “没想到你还蛮变通的。”

        “别误会,我只是害怕暴露后士兵哗变。”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从麻袋里翻检着士兵的信件,黑袍神父一边拆信一边开始絮絮叨叨。

        “算上土豆的话,主食大概还够吃三周,油脂的话不太多了,不过我从德国人那弄到了一些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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