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到底想说什么?当年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氏越发的失望,失望变成沉痛。

        她早年守寡,丈夫去世时儿子九岁,女儿四岁。

        女儿年幼,那时成日成夜的哭着喊着要找父亲。她心疼女儿年纪那么小就失去父亲的庇护,由不得更为偏疼些。然而儿子才是家里的支柱,是她们母女俩的希望与寄托,所以明面上家里的东西只能紧着儿子来。

        “你的衣服都是我洗的,你那寝衣沾了灰,我能猜不到吗?”

        “娘,这些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和我说这些作甚?”玉晴雪掐着掌心,事实上她压根没有忘记,且记得清清楚楚。

        她记得自己因为没有体面的新衣服,一整个冬天都没怎么出门子,没少让附近的几个同龄人嘲笑。

        而那些难堪,谁也帮不了她!

        火盆里的火继续烧着,将残存的红一点点吞噬。

        整个屋子里弥漫着古怪的气味,让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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