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晴雪心下迟疑,先前她刚被人救起时,心神惊惧骇然,极度的惶恐不安之下说出自己是被人推下水的事。
这会儿的工夫,理智战胜所有的不安,她开始犹豫和思量。
玉流朱见她迟迟不语,以为她是没看清人,道:“姑姑,那人是谁,你若是没看清,或者是不确定,我现在就将府里所有的下人全部叫到一处,让你好好辨认。”
若是以前沈琳琅必会觉得自己的女儿稳重成事,而今看着自己亲自带大的孩子与别人亲近,只觉得这些年来付出的所有心血全都成了无用功,说不出来的愤怒。
“棠儿,你是觉得我治下不严,还是我容不下你姑姑?”
这话就重了,玉流朱立马红了眼眶。
玉之衡和玉敬贤父子二人虽未说什么,却同时皱起眉来。他们皱眉的不止是这件事本身,而是沈琳琅的态度。
沈琳琅对玉流朱这个女儿,说是千娇万宠亦不为过,平日里连大声都不曾有过,何况这样的质问。
“娘,您今日是怎么了?棠儿也没有说错,您何至于如此生气?”玉敬贤不解着,却明显感觉到母亲和妹妹之间的不对劲。
这些年玉敬良常住将军府,他们一家四口和和睦睦,从未像今日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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