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无到有,白手起家。
我绝不相信任何人,手指时刻扣着扳机。
叫我的兄弟来,叫他们把你抓住。
让你泪流满面,再给你一张面巾。
我的妞上得厅堂,下得街头。
拿得起乌兹,也懂得如何烹制好药。
我的同伙残暴又无情,
三十发的,一百发的枪,应有尽有……”
用几乎要把声带摩擦出火星的音量嘶吼出来的歌词,很难教人听清。
但咕哝说唱,本来就是一门不需要听众听清楚的艺术。
它提供的,是刺激肾上腺素的,不带一丝深意或者隐喻的纯粹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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