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覆在一处的唇瓣仿若乘着盛夏熟透的浆果,在齿间迸裂成银河倾泻的流星雨。

        “嗯……我同意你的观点,是张好嘴。”徐忆如咂咂嘴,回味着残留在唇间的幸福,“不过,跟嘴比起来的话,可能脑子就没有那么好了——我不是96年的喔,我是95年的,这你都忘记。”

        “我没忘。1995年10月15日,怎么可能忘?”韩易摊开手,“我四舍五入了一下而已,主要是实在找不到1995年被收藏的高古玉啊!想要找到一块历史悠久,品相上佳的好玉本来就够难了,还要规定上一个藏家的收藏时间,未免也太严格了一点。有这份心意,且能把这份心意解释得通就好,你说对不对?”

        “对,有这份心意就好。”小如俏皮地眨眨眼,“那你的第三份心意是什么?喔,不对,你想要把它送给我的第三个理由是什么?”

        “当然是它本身的寓意了。”韩易用左手牵起徐忆如的右手,交迭着放在纹佩上,“合体龙凤,相互吸引、相互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不分彼此。”徐忆如呢喃着重复了一句,看向玉佩的眼神不禁有些痴了。

        “是,不分彼此。”又强调了一次之后,韩易引导着徐忆如的手抚向玉佩的边缘,“这块玉佩,穿孔分列两侧,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细孔,表明它是战国至西汉时期的贵族佩戴的组玉佩里面,位于最上层的‘衍形佩’,是最珍贵的那块,也是最重要的那块。纹佩的选材极好,玉质白皙莹透,玉的主人看得出来也极其爱惜它,即使历经千年,也受沁极浅,风采一如当年。”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能像这块纹佩一样,即便穿越两千年的时空,也能历久弥新。”

        此话一出,小如不再言语,连呼吸的声音都放轻到连自己都听不见的程度。

        她还能说什么呢?

        此时此刻,小如只想回南投,在中台禅寺里,给她曾经拜过、念诵过的漫天神佛,包括今年四月刚刚圆寂的惟觉法师,虔诚地拜上三拜,感谢它们的赐福与庇佑,让她此生可以寻得这样一位良配,如此一段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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