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周予白一度以为酒店进贼了。
        视频里沈嘉树正口若悬河地讨论着周氏近几季的内部交易与股价异动,满脸“胜券在握”的自信,丝毫没注意屏幕那头的盟友正一声不响地站在衣柜前。
        “我们等了这么久,周淮左那只老狐狸终于松口了。这次虽然你接手的是家族账户里最小的一档,但好歹给了入场券——”
        沈嘉树自顾自分析得起劲,然而半天也没等来一句回应,甚至连周予白惯常的敷衍都没有。
        “你有没有在听——”待看清了屏幕里的人影,他眉峰一拧,“你就穿这身?我不是特意让人送了套商务西装给你?白衬衫正式多了。”
        周予白正扣着衬衫的扣子,听见他的话,头微微一歪,仰着下巴看天花板,也不知道是在认真思考,还是又要编什么瞎话。
        “被derel借走了。”
        果然,又在胡扯。
        沈嘉树刚想骂人,就见男人忽地倾身过来。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随意地抓了抓潦草的鬓发,整个人透着股惑人的风流劲。
        “急什么,做戏就要做全套,”他弯腰捡起昨夜随手丢到地上的plications,慢条斯理地戴上手腕,“唔着这身,点衬得起周家‘最纨绔’个名堂?”
        像在自嘲,也像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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