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溪宸拉住缰绳,车队随之停了下来。
由女使搀扶步行的严竹旖也回过头,瞧见远处的一幕,蓦地扣紧女使的手腕,没有在意女使痛苦的表情。
她的心更苦。
那匹不服管教一味撒野的杂毛小犟种,在江吟月的调驯下,竟慢慢温顺下来。
朝向后的双耳同时一拧,歪向两边。
懂马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再烦躁的表现。
詹事府的一名老臣在看过热闹后会心一笑,“驯服了啊。”
另一名老臣应和道:“江嵩之女可不是花架子,若非当年不懂得收敛,惹怒陛下,至今空置的太子妃之位还不是囊中之物。”
“我看老弟你要收敛点。”
“是是是,多嘴了,多嘴了。”
严竹旖在人们的窃窃私语中看向闷头走来的寒笺,丢下一句“自行受罚”,转身走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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