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佑被曹暾的话噎住。他清晰地看出,曹暾双眼中透露出的戏谑狡黠。

        曹暾以前总说“曹家又如何?家风又如何?我曹暾就是不想当忠于赵宋的冤大头,平生唯愿尸位素餐”,现在这满口的“我曹家世代出名将”,就是在逗他玩吧?

        范仲淹从书房走出来,背着手频频点头:“郎君有继承先祖之志,很好。”

        曹佑在心里道,朱夫子你说的先祖之志指的哪个先祖?

        他叹了口气,道:“习武真的很累,恐怕会耽误暾儿读书。”

        范仲淹道:“郎君过目不忘,不会耽误。”

        童子科只需要通晓儒经即可,曹暾只差把字写端正,就肯定能入上等。在范仲淹看来,太子不需要苦苦钻研儒经,应该拓宽见解,知道何人有能力,善于用人纳谏即可。

        以曹暾过目不忘的能力,这些很容易达到。范仲淹更担忧曹暾的身体。

        身为皇帝唯一活着的儿子,曹暾最重要的是健康地活下去。习武很好。

        范仲淹想,用习武打熬意志,将来太子或许不会和陛下与先帝一样,轻易被美色所惑,伤了身体。

        曹佑想拖到叔父回来。或许叔父溺爱暾儿,不会同意暾儿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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