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之下，还是奈哥尔大师老谋深算。
斯德哥尔摩大师虽然已经人没了，但他的学术研究却留了下来。
塞恩当年在天空之城时，没少研究琢磨他的著作。
因为塞恩发现这是一门极有意思的学术，塞恩会研究自己感兴趣的一切。
除了斯德哥尔摩大师当初带给塞恩的灵感之外，塞恩还记得自己早年时，是怎么奴役控制的构装魔偶师尤莉。
时至如今，尤莉和她的烈焰号，已经渐渐跟不上塞恩的步伐。
只有类似孚美拉、伊卡洛斯这般主宰级天使，才能常伴塞恩左右。
不过当初塞恩降服尤莉的过程，也可与后来他接触到的斯德哥尔摩大师学术成果相论证，包括眼前的紫殖魔帝如此听他的话，应该也是同样的道理。
紫殖魔帝到底可不可靠？
塞恩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包括他此时的目光，也一直在看着紫殖魔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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