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沁本沉浸在儒经的海洋中,脑袋热乎乎的,骤然被他一揉如被慑住,讶然抬首。

        谢探微的手未及收回,凝固在半空,仿佛这样揉她是一个寻常动作。

        她有些不适,缓过神来:“多谢姐夫。”

        他道:“已经谢过了,还谢什么。”

        甜沁发间残余着他指间温度,语气变得正式:“自然要谢,不仅要谢姐夫的教导,更谢姐夫的救命之恩。那么大的风雪,只有姐夫不顾安危救甜沁。”

        事实上他身为儒家道德楷模,为了维持圣誉,家里任何兄弟姊妹落难他都会尽力相救,苦菊,余烨,余晏,并非对她特殊。

        前世之事她早就放下了,他不爱她,他本性就是如此刻毒冷漠。

        不知,这救命之恩用什么来偿?

        谢探微出奇地没挟恩图报,救命之事云淡风轻揭过,“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甜沁哽咽于喉头,声音甜润如桂花,眼角不知不觉又涌出泪珠:“我知道,姐姐姐夫都是顶好的人,你们最疼我,姐姐临走前还说留在寺庙陪我呢,甜沁怎能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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