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要,凭什么叫我忍让?甜儿也想侍奉姐姐姐夫,难道苦菊自毁了脸便占理吗?若如此,甜儿宁肯也毁了脸。”
甜沁有泪如倾,哭闹不止,不肯认下,说着要拿剪刀刺向脸。
何氏满不在乎,料定她舍不得这副花容月貌,拍了拍袖子起身:“这是你爹爹的意思,你好好从了吧,别让你爹爹着急,届时会给你添一份丰厚嫁妆。”
何氏无情走了。
甜沁晶莹的泪痕还蜿蜒在脸上,朝露余悸未消地摘下她高举的剪刀,将她扶回床榻,朝屋外张望着,道:“小姐,主母走了。”
甜沁缓缓抬起头,与朝露对视,刚流过泪的眼瞳黑得吓人,遽然短促的笑,嘶哑道:“……我们终于成功了。”
朝露亦擦了擦泪,如释重负的笑。
“恭喜小姐。”
多少装模作样,多少小心拿捏,她受了这么多煎熬,忍了这么多委屈,终于推掉了豪门妾室,赢得了许家的婚事。
连日来她刻意装得依恋姐夫的模样,与谢探微山盟海誓似的,处处争风头,引得主母和咸秋不悦,剥了她“妾室”的资格。越是扮作深爱姐夫的模样,咸秋愈忌惮,愈不会让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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