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蝉声细细。
竹林后,小溪旁。
走了一日山路,沈惜茵靠在大石旁闭眼休息。
方才忙碌的时候尚觉得还好,此刻停歇下来,身上那股燥劲又止不住地涌了上来。
她想做些什么把这股劲压下去,脑海里却莫名浮现起先前在逼仄石室中的一幕幕。
耳垂边上沉重的气息,被挤压凹陷的裙,有力的膝盖,还有隔着层层裙纱一下一下蹭上来的力度。
夏夜闷热,溪水击打石壁渐起细微水珠,又添了几分潮气。
沈惜茵难受地扯开襟扣,想让呼吸顺畅些。她并拢了月退,不去想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的身体出了问题,越是忍耐,越是挣扎着想忘掉,那粒疯狂的种子越是在她身体里肆意疯长。
沈惜茵睁开眼,捂着沉闷发胀的胸口喘气。汗意袭满全身,粘着和焦躁折磨着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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