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茵受着他解咒的力道,那一下轻一下重的抚摁,弄得她浑身发悸。
那是一种陌生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丈夫没有给过的。
成亲三年,他们总是合衣而眠,即使在那少数几次最亲密的时候,徐彦行也没有像这样细致地抚弄过她。他总是直接而仓促的。
不知不觉间林间雨势渐大,上方枝叶似再也支撑不住雨水的重量,颤动着将积聚的水珠倾斜而下,似瀑般的水流,打软了干渴的泥地,积水自泥间漫涌。
沈惜茵比谁都清楚,积水漫涌的不止是泥地。额间细汗满布,她挣扎着睁开眼睛,竭尽全力,用气声喊出一句——
“停下。”
但裴溯却告诉她:“不能。”
沈惜茵看着里衣下方起伏不停的手,眼睫抖得厉害:“这不对。”
裴溯沉默,过了片刻闭上眼眸:“我知道。”
沈惜茵惊骇地望向他,看见他额旁青筋浮现,隐隐渗出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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