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辰还在园中徘徊的,定是府中主子或贵客。
“少游,你说你,回府也不得清闲,那扬州毒师案有甚查头?”
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嚷着,满是怨气。
石韫玉悄悄探头。
其中背对着她的,身着青色直裰,身量极高,姿态闲适,不是顾澜亭是谁。
旁边穿月白杭罗直身的是顾澜亭的好友。
白日传菜时她远远见过,好像叫沈晏。他此刻醉得东倒西歪,攀着顾澜亭肩膀。
顾澜亭扶着他,语气温和:“沈兄醉了,回房歇息罢。”
“歇?怎生歇得安稳?”
沈晏猛推开他,踉跄两步,指顾澜亭,“你明知扬州那案子是烫手山芋!去年都察院李大人查了一半,就安个贪墨罪名贬去琼州,圣上让你查案,是信重你还是拿你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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