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着崇敬和感激,白马义从望向王羽的眼神已经全然不同,他们完全将这个少年当成了自己人。

        来迟一步的徐州兵和郡兵虽然也同样兴奋,但总是带了点失落。

        这场胜利的意义非同一般,但他们却分不到多少功劳。首功自然是王羽,其次则是白马义从,他们纯粹就是摆设,一刀一箭都没放出去,只是跟在白马义从身後捡了点漏,抓了些俘虏什麽的,这算哪门子功劳啊?

        河内军还好,他们有自知之明,王羽又是他们的主将,主将建功,部下自然也有荣与焉。

        但徐州将士心里就不好受了,他们原本是当救世主来的。

        丹yAn兵JiNg名满天下,公孙瓒是孤军,河内郡兵又不中用,想要取得战绩,当然只能靠他们。怀着这样的信念,最後却成了看客,徐州军上下的情绪自然不会太高。

        倒是他们的主将依然淡定,陶谦已经赶上了公孙瓒,正微笑着恭贺对方呢。

        “白马义从,天下强兵!伯珪,你这白马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啊,老朽今日算是大开了眼界。”

        说着,陶谦面露缅怀神sE,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起来:“可惜,当年边章、韩遂叛乱时,张纯也在辽东作乱,拖住了伯珪的行程,否则有白马义从助战,区区羌胡何足为虑?”

        “恭祖兄谬赞了,”公孙瓒谦逊道:“西凉战事,某未亲历,知之不详,但听闻当年不能成功,主要是因为将帅不合,难以协力,而非是军力不足。想西凉各部,兵JiNg甲坚,远在叛贼之上,又哪里差了瓒这点助力?恭祖兄实在太抬举瓒了。”

        “各怀心思,离心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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