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麽了这是!”王蒙扶起他来,拽着往办公室走。
等刘培文坐在办公室里,擦乾了眼泪,把此前的事情原原本本讲完,已经过了一刻钟。
王蒙听完眉头紧锁,他一是没想到眼前这个毛头小夥子跟张白驹这样的名士居然还有亲戚关系,二是没想到为国家付出如此之多的张白驹此刻竟是如此凄惨。
“就单凭你这份孝心,也不能让为国家做出这麽大贡献的人老来凄凉!”王蒙感慨道,看着刘培文此时递过来的稿纸,他接过看了起来。
半晌,他看向刘培文的眼神又有所变化,除了感慨,更是多了几分赞叹。
“你小子文笔不错,没想到写这样一份信居然也能这麽感人肺腑,我看了都替张白驹屈得慌。”
说罢,王蒙扬了扬手里的稿纸,“你把这个给我看,是想做什麽。”
“我知道这事儿难办,可难办的事多了,总不能不办”刘培文盯着王蒙,“说来让您见笑,我连夜写完这封信,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您!只求您能帮我把信递出去,能让我姥爷Si里逃生,安享晚年。”
“好!”王蒙答应得乾脆,“这件事儿我现在就去帮你跑,你别急,最迟明天就会有结果。明天中午你来找我吧。”
卫生部门的崔尚书看到这封信,是当天下午。
认真读完了信,他有些百感交集,看了看对面坐着的王蒙,他沉Y片刻,开口问道:“这刘培文就为了他这个姥爷这一件事儿,就发出这麽强烈的呼声、这麽大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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