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听人说县里又开始Ga0什麽‘提留’?具T我不懂,但总归现在少交的情况也维持不了几年吧?不然公社不往上交粮食,县里怎麽办,城里怎麽办?”

        李连生听得连连点头,但是却是触动不大,主要是他如今一门心思想往外走,对於村里的事情,已经有点看不上了。

        刘环则还在说着。

        “……所以我跟田四、你哥、还有几个村里的,我们就合计着,公社不管我们了,我们得自己管自己,得研究研究多弄出点产出,要不然,过两年恐怕又要两手空空。”

        一旁的刘培文听到这里,不由得对田四生出了几分佩服。事实上,在後世的1983年,就开始扩大农业税的徵收范围,各种税费加起来,对於农民个T的负担,其实并不b之前公社时期少多少,这唯一的区别,就是农民可以更自由的选择如何进行农业生产。

        “种菸叶,交的数可不低啊……”李连生思忖半天,吐出一句话。

        “可是产出高啊。”田四低声回了一句,“我这些年走了不少地方,也去过襄城、赊湾,他们那里种菸叶的面积不小,现在改了承包,好多人钱包都鼓起来了。”

        八十年代初,国家刚开始开放,很多人还耻於谈利,不少农民当初跟着大集T,不懂得市场,只知道闷头种粮食,像田四这种看得明白的反而不多。

        “关键是啊……”刘环感叹道,“不想想办法,村里怎麽能留住人呢?现在外面发展多块,咱们在村里不加把劲,怕是大家都要往外跑,你不就自己出去闯了吗?”

        李连生听到自己,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但还是矜持地摆了摆手,“出去也就那样。”

        “种菸叶肯定b现在挣得多,”李建国说着自己了解的一些情况,“不过现在菸叶收储标准高,不入流的不赚钱,至少要挂上三等,才能赚得多些。听说还要弄炕房,也是个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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