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邻居,刘培文转身回到张白驹家门口,蹲坐在地上,思索起来。

        凭他前世对於张白驹不算多的记忆,他依稀记得张白驹的Si似乎是跟医院有关系,但具T是哪一年,他却记不清了。

        “肯定不会是这次吧?”刘培文劝慰自己。

        等不到人,他蹬上车子,就往张川彩家去。所幸张川彩家离这里不算太远,刘培文骑车到了地方,刚刚中午。

        再次敲门,这次终於有人开门了,是张川彩的儿子娄开兆。

        “培文?你怎麽来了?”

        刘培文也没空在跟娄开兆多说,只是讲了自己去拜访张白驹的事儿。

        “姥爷住院了,”娄开兆说,“昨天去的,是在燕大医院。”

        “燕大医院?”刘培文愣了,“姥爷他住在什刹海,怎麽跑到燕大医院去了?”

        按理说,张白驹此刻生病,如果住院,自然是去协和最好,而且也不远,就算住不上,也有不少医院可以去,怎麽舍近求远,跑到燕大医院了呢。

        娄开兆脸上露出几分苦涩,“近处的好些医院,挤不ShAnG位,而且收费也高,正好我叔叔在燕大教书,所以托他的关系,去了燕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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