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皮肉伤相比,夏膳使受的这一份彻骨羞辱,才是真正无法痊愈。
上头准她在寺内修养了几日,等能下地走路再出宫去,已经是格外开恩。
是日,右膳长厉玉娘亲自前来,白灵不知她在屋中与夏膳使说了什么。
只知道从此以后,自己这位才德兼备的友人便黯然退场。
宫墙高耸,仿佛能隔断天地。
宫外的天,和宫里的天,是不相连的。
白灵再也没有见过她。
此时,说起这段过往,白灵仍是忍不住伤心。
宴饮的轻快悠闲渐渐从她身上褪去,白灵沉声为夏膳使做着已无意义的辩解。
“她那个人我是知道的。一根头发分八瓣,细得很。刚被派去管餐皿不久,真是样样都亲自经手,从无半分差错,谁想就出了这样的事……”
话未说完,听众们已经是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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